半岛酒店大厅。
水晶灯将苏晚棠脚踝的蛇形银链映得光芒闪烁,她踩着红底高跟鞋不紧不慢地踱步,鞋跟敲击大理石地面的节奏像在弹奏某种暧昧的乐章。
她亲密的挽着我的胳膊跨进酒店大门,黑色丝绸吊带裙的细肩带松松垮垮挂在玉白的肩头,随着她走路时风骚扭胯的动作不断滑落,露出大片雪色肌肤。
“总统套房,谢谢。”
她把信用卡按在前台的天鹅绒台垫上时,左侧肩带彻底滑到臂弯,黑色蕾丝胸衣包裹的乳肉露出大半,随着她伸手的动作轻轻摇晃,差点跳脱出来。
年轻的服务生被她大胆暴露的衣着弄得面红耳赤,他递来房卡时,苏晚棠向前倾身,半露的酥胸堪堪停在对方指尖半寸,娇媚的笑道:“小弟弟,姐姐好看吗?”
她夹着嗓子,尾音甜得发腻,年轻男孩的脸羞红到了耳尖,捧着金卡的手臂微微发抖。
苏晚棠伸出纤纤玉指,接过房卡时指甲故意刮过对方手腕,“可惜呀,”她猛地旋身撞进我怀里,裙摆翻飞间大腿根勒着的丁字裤绑带一闪而过,“今晚的我只属于这位先生。”
她搂着我的腰进入电梯,镜面上那张妖艳的脸蛋映出恶作剧得逞的坏笑。
我掐着苏晚棠的后腰把她按在金属壁上,拇指重重的抓着她裸露的肩头,勾起嘴角:“小骚货,敢当着我面偷吃?”
她嘻嘻笑着,仰头将口红印烙在我喉结上,舌尖顺着喉咙一路舔上去:“哪敢啊,我是只属于主人的小母狗哦,但主人的狗链拴得这么紧,人家总要找点乐子嘛……”
话音未落,电梯到层,她拉着我的手踉跄着扑出去,十厘米细高跟在厚厚的地毯上戳出深坑。
我还没来得及把房卡插入感应器,她已反手扯住我的领带,与我纵情接吻,我听见丝绸撕裂的声响——她竟直接撕开裙侧高开叉的缝线,抓着我的手按上裸露的臀瓣。
“我们继续吧……”潮湿的吐息喷在我耳廓,她抬腿环住我的腰,红底高跟鞋的鞋尖抵着门板缓缓下滑。
“这里……”她牵引着我的手指陷进柔软挺翘的臀肉,“还有这里……”又带着往腿心探去,蕾丝底裤早已被淫水浸透,“都还没有被喂饱呢。”
“你可真贪吃。”我摸着她肥美淫湿的私处秘肉,冷不丁将手指插入两瓣蚌肉之间。
“哥哥好坏~”
苏晚棠软着身子媚叫一声,可却反手抓住我的手腕,用力的插入更深。
我们拥吻着滚到那张圆形床上,她突然翻身骑在我腰腹,吊带裙的肩带滑落,浑圆雪乳弹跳颤动,“看着哦——”她媚笑着,沿着裙摆侧面撕开的裂口继续用力,哧的一声,整件礼服顿时化作缠绕在腰间的黑色绸带。
她舔舔嘴唇,脸上露出媚笑:“这样办事更方便呢,哥哥。”
我们疯狂的做爱。
落地镜诚实地映出了所有不堪的画面。
第一次高潮结束后,苏晚棠跪在羊绒地毯上,吸吮舔舐着我的手指,黑色绸带仍松松垮垮系在她腰间,红底高跟鞋耷拉在脚尖上,蛇形银链在脚踝上烙下情欲的红痕。
第二次时,我们相拥着滚入浴缸里,溅起的水花浸湿了她破碎的裙子。
苏晚棠跨坐在按摩浴缸的边缘仰头呻吟,湿透的发梢黏在潮红脸颊上,被扯烂的吊带裙勉强遮住半边乳房,那饱满的乳球随着肉体撞击的动作如同白浪般上下翻涌。
“我好喜欢被哥哥插!我是小骚货!”高潮再次来临时,她骑在我身上迷乱的喊着,“属于你的小骚货,哥哥喜欢我这副下贱模样吗?喜欢吗?喜欢吗!”
她如癫如醉,在发出最后一声畅快的呻吟、身体剧烈颤抖后,终于软软的趴在我身上,赤裸的饱满胸部压着我的胸膛。
这时已经是傍晚,她去淋浴间洗澡,出来时故意在我面前擦拭身体,让我可以看到她用浴巾揉弄乳房的风骚模样。
她裹着浴袍跨坐到我腿上,声音柔媚的说道:“哥哥,该给你的小情人收拾烂摊子啦。”
她依偎在我怀里,浴袍带子松垮地垂在腰间,隐隐约约露出的殷红乳尖暧昧的地蹭过我的胸口。
我捏住她一侧丰乳,拇指碾过顶端的殷红蓓蕾:“求我。”
她嘤咛一声,腰肢软下去,唇瓣贴着我的耳廓呵气:“求你了……哥哥,救救人家好不好,人家不像身败名裂呢~”
她在我怀里扭来扭去,嗓音黏稠得能拉出丝。
我单手拨通下属的电话,另一只手仍紧紧握着她沉甸甸的乳房。
“陌总?”Explorer集团公关总监Lily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,我把控制舆论、替苏晚棠挽回名誉的任务布置给她时,苏晚棠正低头含住我的手指,娇舌绕着指尖细细舔舐,湿漉漉的吞咽声清晰可闻。
没过多会儿,Lily的电话打了回来。
“已经联系了相关网络平台,删除了那些对苏小姐不利的视频,并宣称那些视频为AI合成的不实视频,再有传播的人都会起诉追究散播虚假消息的责任,”Lily的声音冷静而干练,“警方那边也打点好了,苏小姐涉嫌挪用资金的证据链存在漏洞,律师团随时可以反诉诽谤。”
挂断电话后,苏晚棠已枕在我胸前,食指在我胸口画圈,脸上露出甜腻笑容,“金主爸爸好厉害,我要怎么报答呢?”她舔掉唇角晕开的口红,手指顺着我腹肌往下探,“不如……让副总裁尝尝我的的‘公关技巧’?”
“你这小妖精……”
看着她埋首在我胯间吞咽,我闭上眼睛,呼吸由均匀变得渐渐急促起来。
我们最终没能离开那张床,直到精疲力尽,沉沉睡去。
第二天一早,她骑在我身上接电话,电话里说有关她的负面新闻已经全部被撤下热搜,苏晚棠甩开手机扑上来咬住我下唇:“这下终于可以放松心情啦,我们继续呀,说好三天三夜的……”
“你认真的吗?”
“怎么,金主爸爸不行啦……”她媚眼如丝,带着挑衅的笑意。
“哼!谁说的?”我立刻翻身将她压在身下。
她是个不知餍足的妖精,每时每刻都能想到不同的玩法。
下午时,我靠在落地窗边处理邮件,她竟跪爬着从浴室挪过来,脖子上戴着颈圈,新换的黑色丝绸睡裙的肩带断了一根,半边乳房完全暴露在阳光下,乳尖红肿挺立。
“主人饿不饿?”她贴在我腿边,仰头笑得天真又放荡,指尖撩开裙摆,露出未着寸缕的下体,“请享用您的小母狗吧,主人。”
到了第三天,她变本加厉。
当我拎着红酒回到卧室时,发现她正用口红在全身镜上写字——鲜红的“骚货”、“母狗”歪歪扭扭地爬满镜面。
她转身对我掀起裙摆,黑色蕾丝丁字裤的裆部竟被剪出一个心形空洞,湿漉漉的蜜缝一览无余。
“这是我给爸爸做的专属甜点,怎么样,喜欢吗?”她踮脚贴上我的后背,乳肉隔着我的衬衫磨蹭,“今晚我想被绑起来……用你的领带,粗暴一点……”
黄昏时分,她终于显出一丝疲态,我掐着她的腰冲刺时,她突然哭叫出声,指甲在我背上抓出血痕:“不要了……真的不行了……”可当我放缓动作,她又扭着腰咬我的锁骨:“骗你的……继续!”
第四天清晨,阳光穿透纱帘时,苏晚棠正蜷在凌乱的丝被间熟睡。
红底高跟鞋东倒西歪躺在地毯上,蛇形银链与黑色绸带纠缠在床头柜的香槟杯沿。
我拾起她的吊带裙想替她盖上,却被突然醒来的小狐狸拽住手腕。
“别走嘛……”她睡眼惺忪地蹭过来,赤裸身躯在晨光中宛如镀金的堕落天使,“陈锐说今晚要开新闻发布会道歉哦……”她指尖划过我的肌肤,笑得天真又恶毒,“你说,我穿这条破裙子去砸场子怎么样?”
我捏住她下巴吻掉那抹得逞的笑意,她蜷缩在我怀里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我的胸口,忽然低声呢喃:“为什么对我这么好?”没等我回答,她又吃吃笑起来,腿根蹭过我还未完全苏醒的欲望之源:“算了……反正你会一直要我,对吗?”
阳光透过纱帘洒在她脸上,这一刻的她竟显出几分少女般的纯净。
但我知道,当夜幕降临时,这朵毒玫瑰又会绽放出糜烂的香气,而我要做的,就是让这朵艳丽的玫瑰永远盛开在我的花圃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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