凯莉蜷缩在阴冷的地牢角落,后脑勺的钝痛让她逐渐清醒。
她睁开眼,四周一片昏暗,只有远处隐隐闪着微弱的烛光,潮湿的石墙布满苔痕,手腕上的铁链随着颤抖发出细碎的响声。
她下意识想舔干裂的嘴唇,却只触到凝固的血痂。
她这才想起自己的舌头被割断了,伤口早已麻木,连呜咽都成了破碎的气音。
记忆碎片伴随着沉闷的钝痛刺入脑海,她回忆起昏迷前发生的事:克雷德猩红的双眼、塞雷背后喷涌的血液和自己挥刀时颤抖的手腕……撒旦死前歇斯底里的怒号仿佛还在耳畔回荡。
她杀了被撒旦附身的塞雷,为了解脱自己,也为了解脱克雷德。
可克雷德却完全不领她的情,坚持认为自己杀死的是他妹妹。
他不知道,被撒旦附身后,他妹妹就再也回不来了,她最后刺杀的那具身体,不过是恶魔控制的傀儡。
但克雷德却不肯听她争辩,也没有打算放过她,他持刀冲向凯莉。
受过一次伤的凯莉根本不是他的对手,她被克雷德打败,被他割了舌头,丢在塞雷和罗伯特的尸体旁,再被他故意引来的巡逻卫兵抓住。
那个刚刚还被她色诱、把她干到高潮的男人,亲手将她推入了深渊。
现在,凯莉成了分赃不均、弑杀同伴的凶手而被捕,克雷德则远走高飞了。
“听说那女贼杀了两个人?”粗哑的男声从走廊尽头传来,把凯莉从回忆中拉回现实,那是监狱卫兵的声音。
想到自己的处境,她紧张的绷紧身体,长筒靴下的小腿微微发颤。
“两具的尸体就倒在她旁边,铁证如山!”另一个声音带着猥琐的笑意,“不过她那身材……啧啧,胸比酒馆妓女还大,处死了怪可惜的。”
铁门哐啷作响,两个卫兵提着油灯晃晃悠悠的走进来。
凯莉本能地往后缩,裸露的腰肢蹭过岩壁,挂脖抹胸的红吊带早已松垮,雪白乳肉在火光中若隐若现。
“瞧瞧这骚货,”矮胖卫兵看着她,舔了舔嘴唇,“穿得跟妓女似的,奶子都露出来了,真他妈骚。”他一把扯住凯莉的马尾,逼她仰起头。
泪水滑过她艳丽的脸庞,她嘴上还缠着破烂的绷带,被堵住的哀求化作断断续续的呜咽。
高个子卫兵蹲下身,粗糙的手掌顺着长靴筒摸上她大腿,脸上露出阴阴的笑容:“反正明天就要砍头了,不如先让我们哥俩爽爽?”
凯莉疯狂摇头,身子像蛇一样扭动着,一双长靴美腿不停的踢蹬。
可两个卫兵却根本不理会她的挣扎,“哧啦”一声,抹胸系带被生生扯断,饱满双乳弹跳而出,凯莉徒劳地护住胸口,却被矮胖子掐住脖子按倒在地,另一个卫兵正贪婪地扒她的靴子:“这小骚货的皮靴归我了,等会儿操完就扒下来……”
“你着什么急,先让她穿着,穿着靴子干才更有感觉,”同伴突然按住他肩膀,“你让开点,我要揉揉这对奶子……”
自己的身体已经沦为男人的玩具,凯莉绝望地闭上眼。
如果是为了活命,那么哪怕跟撒旦上床她也无所谓,可现在她却彻底沦为了监狱守卫的肉便器,他们只是单纯的泄欲,无法给自己带来任何好处,凯莉再随便也不愿自己的身体被这两个猪狗一样的男人白白糟蹋。
她多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,然而压在胸口的重量却如此真实,男人腥臭的吐息喷在她颈侧,她拼命挣扎,然而一切都只是徒劳。
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清朗的男声突兀响起。凯莉泪眼模糊中瞥见一道身影——浅棕色卷发,黑色神官袍,眉眼如冬阳般温润。
——是夏陌。
他为什么会在这里,他是来救我的吗?
两个卫兵慌忙退开:“大……大人!呃……我们只是给犯人换囚服,她不太听话,所以……”
夏陌走过来,他的衣服干净整洁,身材笔挺,与监狱的环境格格不入,就像一抹照进黑暗中的阳光。
他容貌冷峻,不带感情的目光扫过凯莉半裸的躯体。
凯莉赶忙抓住机会,她扭动着腰肢连滚带爬的扑倒夏陌脚边,抱着他的腿嚎啕大哭。
她现在的模样看起来惨不忍睹,被撕烂的短裤挂在膝弯,长靴也只剩下一只,身上到处是斑斑血迹,早已不复宴会那天美艳动人的娇俏模样,可她仍不忘竭力摆出最诱人的姿态,让饱满的乳房蹭着夏陌的腿,她哭的楚楚动人,流淌下的泪珠悬在颤动的乳尖上。
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,凯莉很清楚。
失去了舌头的她无法为自己辩解,那些懒惰无能的法官根本不会去详查自己的冤屈,相反,他们恨不得把所有的杀人案都判在她头上了账。
她唯一的指望只有夏陌,希望他能看在曾经鱼水之欢一场的情面上,愿意出面保住她的性命。
凯莉尽全力让自己看起来足够可怜,她想。或许落难的美人更能勾起他的怜悯之心,获得他的疼爱。
“女神大人已降下神谕,”夏陌并没有低头看她,而是徐徐展开手中的羊皮卷,神殿的鎏金纹章在火光中闪闪发亮,“此案涉及恶魔附身,神殿需亲自审讯,”他瞥向蜷缩在地的凯莉,瞳孔闪过一丝微光,“即刻将犯人移交。”
“是、是……”两个卫兵忙不迭的低头行礼,打开了牢房大门。
夏陌轻轻拍了拍凯莉赤裸的肩膀,弯下腰,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说了句:“别怕,没事的。”他解下披风裹住凯莉近乎赤裸的娇躯,帮她扎紧衣带时,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她战栗的乳沟。
——他在安慰我,他愿意救我!
凯莉瞬间明白了,泪水夺眶而出,这次是幸存的喜悦,她不再挣扎,而是乖巧的趴在夏陌身上,任由他抱起自己的身体向外走去。
监狱外停着马车,夏陌把凯莉抱上马车,把她的身体放在丝绒软垫座位上,并给她灌下一瓶红色的药水。
那是治愈药水,滑过喉管的暖流让她浑身颤抖,她感到被割断的舌根竟开始发痒,她的舌头正在恢复。
“求您救救我……”她终于能开口,声音沙哑如磨砂,“我没杀人,真的……救救我,让我做什么都行……”一下子有太多话想说,她显得有些语无伦次,最后还是用上了最直接最擅长的手段——她扯开披风,露出饱满丰腴的双乳,用雪白的大腿蹭他腿间,“让我当你的性奴隶吧,我很会伺候人的……”
夏陌捏住她下巴,力道温柔却不容抗拒:“想要活命,就按我说的做。”
“当然,我一切都听大人吩咐。”凯莉连忙点头,整个人都依偎在了夏陌怀里。
三日后法庭上,凯莉裹着一身素白长袍出庭,胸口却故意系得很松散,露出一抹显眼的乳沟。
“现已查明秘宝王冠被盗一案另有主谋,被告凯莉系遭恶魔胁迫,”夏陌的声音沉稳冷静,“克雷德是恶魔转生之人的哥哥,有重大嫌疑,凯莉举报克雷德勾结邪教有功,可以抵偿她被蛊惑参与盗窃的过失。”
夏陌反复强调“恶魔操控”的证词,他是神殿的代表,没人敢公开质疑,凯莉也配合着适时垂泪,白袍的领口不经意间微微敞开,让锁骨上的伤痕在阳光下清晰可见。
陪审团的老绅士们盯着她微微晃动的乳球,咳嗽着移开视线。
也许是女神的影响力让陪审团不敢忤逆,也许是凯莉的楚楚可怜让人怜香惜玉,最终,无罪判决的锤声响彻大厅。
凯莉震惊的瞪大眼睛,泪水无声的流下,指甲深陷掌心的疼痛让她确信这一切都是现实——自己竟真的活下来了。
离开法庭时,凯莉一晃又钻进了夏陌的马车,她扑进夏陌怀中,指尖悄悄探进他衣襟:“大人,今晚让我好好报答您吧?”
夜幕降临,夏陌的卧房弥漫着玫瑰的熏香。
凯莉赤身伏在鹅绒被间,舌尖顺着夏陌的腹肌缓缓下移,最后将那挺立的肉棒含入口中,她比任何时候都卖力,唇齿吞吐间发出黏腻水声,仿佛要将这几日的恐惧尽数宣泄。
“主人……”她仰头呢喃,巨乳挤压着他的大腿,“我的命是您的了,您想怎么玩弄我都可以哦。”
月光淌过天鹅绒床幔,夏陌轻笑一声翻身压住她,吻封住了她的唇,两人的舌尖缠绵交错,发出暧昧的哼声。
前戏过后,凯莉配合地抬高臀部,在肉棒插入时发出甜腻呻吟——这次不再是石洞前对克雷德的那次求生表演,而是彻彻底底的情欲享受。
当快感如潮水漫过脊椎,她恍惚间仿佛看到了刑场上,被巨斧折射的刺眼阳光,和自己被斩下的美艳头颅——也许那是在某个世界中没能被拯救的自己,悲惨而绝望的死在处刑台上。
不过现在,她完完整整的躺在华贵的软床上,被男人呵护着窈窕诱人的熟躯,享受着人间极乐,畅快的尽情浪叫。
“好舒服,还想要更多……”
高潮的余韵下,她缩在夏陌怀中,舔着他的耳垂,双腿缠紧他的腰。
很快,烛光下两人的身影又交融在一起,床榻摇曳中,断头台的阴影渐渐淡去,唯有此刻的体温与喘息真实可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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