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杨家的晚饭吃得顺利，甚至称得上宾主尽欢。不过龙霄并没得到什么机会和苏筱荷说话。
龙展钧临走前拍了拍儿子的肩膀，语气里难得带了几分轻松：“以后你就住这儿了，周末把东西搬过来就行。”他顿了顿，又补充道，“咱们家那房子……先留着吧，你想回去住的话，也随时都行。”
龙霄点点头，没多说什么。
当天晚上杨富象征性地带他看了看二楼的客房——宽敞得近乎奢侈，落地窗外就能望到长湖一中的操场，傍晚的灯光把塑胶跑道映成暗红色。
另一边则是江景，美丽的景色一览无余。
“以后这就是你的房间。”杨富语气平淡，像在交代一件公事，“缺什么和你苏阿姨说。”
龙霄道了谢，目光却不自觉地往楼下飘。
透过挑空，他看见杨振伟正坐在客厅沙发上，低头摆弄手机，而苏筱荷端着果盘走过去，弯腰时长发垂落，在灯光下泛着柔顺的光泽。
——这个家，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。
周末，龙霄回了一趟自己家。
推开门时，灰尘在阳光里浮动，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消毒水味。
母亲的东西已经被收拾得七七八八，只剩下几本相册和她的梳子还摆在床头，像是被人遗忘的遗物。
他站在客厅中央，突然意识到——这房子现在只属于他一个人了。
父亲说得对，刚死过人的房子不好出租，但对他来说，这反而成了某种隐秘的自由。
他拉开冰箱，里面空空如也，只有半盒过期牛奶。龙霄盯着它看了几秒，突然笑了一声。
——从今天起，他有两个身份，住在杨家的豪华别墅里，做个规规矩矩的“寄宿生”。回到这个冷清的小公寓，当个无人管束的“独居者”。
一个疯狂的念头在龙霄脑子里不可抑制的狂奔，打开电视，将自己珍藏的av，MIDD-791投屏到大屏幕之上，他脱下自己的裤子开始了自慰。
学习好的学生很多都很好色，他们的大脑善于用幻想自我奖励，龙霄也不例外，从小学他就开始撸管了，为此最初不知道多少次让自己家的电脑感染上病毒。
往好的方面说，这也让他很早就开始钻研电脑技术，从最基础的杀毒，到后来学习装系统，再到自学编程以及探索黑客技术。
不过即便有些这方面的天赋，没有那么多时间玩电脑的龙霄并没有成为什么特别厉害的黑客。
但是学霸的探索欲至少让他通过网络看到了更庞大，更多样的世界。
像是找些黄片资源，肯定是手到擒来。实际上，他正是很多人口中的搜索大神。
而这进一步让他在自慰的道路上越走越远。
在无数个夜深人静的夜晚，龙霄都躲在自己的被窝里，手持手机或者MP4，看着下载好的AV，将自己无处安放的过多精力，在卫生纸上发泄出来。
为了瞒过母亲，龙霄想了很多的办法去去除那些味道，以及销毁用过的卫生纸。
那些窘迫随着变故，一去不复返了。
日本av女优，大桥未久的那洁白的肌肤、妖娆的身段、魅惑的表演，在40寸的电视上是如此的清晰，与手持设备上的体验是云泥之别。
龙霄甚至没有拉上窗帘。就那么大咧咧的在客厅撸动起来自己那超前发育，足有十五厘米的肉棍。
色情片的主体是禁欲后的疯狂性爱，而之前的龙霄何尝不是在经历一种禁欲呢？
看着大桥未久那熟练吞吐，骚媚的眼神，龙霄的手臂动作的越来越快，快感的积蓄如同潜水员在水里放的屁一样疯狂上窜，从尾椎骨一路顺着脊椎冲上了脑干。
“骚逼！肏！啊～～～奥～～”
浓稠的精液如同火箭一般飚射而出，显示着这个青少年强壮的体魄。
一股股灼热的液体喷洒在电视屏幕上，画面中的女人恰好同步惊呼出声，她娇艳的脸蛋布满了高潮的红晕，眼神迷离。
整个过程持续了好几十秒，直到龙霄最后一阵痉挛的收缩，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，呼吸变得急促，胸脯上下起伏着，仿佛要把肺部所有的氧气都压榨出来。
然后，他的身体慢慢软了下来，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，靠在沙发上喘息着。
看着继续播放的av，和满地满屏的白浊，龙霄的很快报复性的再次兴奋了起来。
这个过程又反复重复了三次，终于龙霄突然心生厌烦。
“这有什么区别呢？”
半个小时后。
收拾好一片狼藉，打包了行李，龙霄拎起背包，却在关上门时犹豫了一下。
要不要把电脑带走？
最终，他决定把它留下。
搬进杨家的第一天晚上，杨振伟主动敲响了他的房门。
“老大……”他站在门口，手里捧着两罐可乐，表情有些局促，“你要喝吗？”
龙霄靠在椅背上，打量着他。
这是在他的家里，可是杨振伟似乎还是那么畏缩，近乎讨好似的主动来找他——这很有趣，那天晚饭时的关系倒转，似乎只是他心境变化形成的错觉。
“进来吧。”他抬了抬下巴。
杨振伟松了口气，快步走进来，却在看到龙霄书桌上摊开的奥数竞赛题时僵住了。
“你、你在做题啊？那我……”
“坐下吧。”龙霄打断他，随手合上习题册，“题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做吗，咱俩以后可是住在一起的好哥们了，正好我有事问你。”
杨振伟乖乖坐下，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可乐罐的拉环，明明是他主动来找龙霄，却一句话没说就被龙霄占据了对话的主导，静静的等待龙霄的问题。
龙霄盯着他，突然开口：“你后妈……对你怎么样？”
杨振伟一愣，随即扯出一个勉强的笑：“还、还行吧，她人挺好的……”
龙霄没说话，只是微微眯起眼睛。
三秒后，杨振伟败下阵来，声音低了下去：“……就是管得有点多。”
龙霄笑了。
——看来，这个“家”里，不止他一个人觉得不自在。
杨振伟的手指在可乐罐上抠出一道凹痕，铝皮发出轻微的“咔咔”声。
“苏阿姨……其实是我堂姨。”他突然开口，声音压得极低，像是怕被谁听见。
龙霄眉梢一动。
“她和我妈是堂姐妹，都姓苏。”杨振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，“我妈叫苏筱曼，她叫苏筱荷……名字只差一个字。”
龙霄向后靠进椅背，示意他继续。
“三年前，我爸去参加我妈娘家那边的家族聚会，认识了她。”杨振伟的指甲无意识地刮着可乐罐的标签，“后来……她就经常来我家‘做客’。”
他的语气突然变得尖锐：“我妈那时候刚查出子宫肌瘤，住院做手术，回来就发现衣柜里多了几件不是她的裙子。”
龙霄的目光落在房门把手上——脑子里却是今天苏筱荷身穿丝质睡袍的样子，淡紫色，随着空调的风轻轻晃动，勾勒出女人那绝美的身材。
“离婚官司打了半年。”杨振伟扯了扯嘴角，“我妈分到一笔钱，好像是去了澳洲。现在……我们一年都打不了一次电话。”
龙霄突然问：“你妈长得像她吗？”
杨振伟猛地抬头，似乎没想到老大会问这个。
“像……但更艳丽。”他下意识比划了一下，“我妈眼角有颗痣，头发是卷的，苏筱荷总学她烫头发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他突然噤声，注意到龙霄那饶有趣味的眼神，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说太多了。
龙霄轻笑一声，随手翻开桌上的竞赛题集，语气漫不经心：“我以为你看不出女人的美丑呢，用艳丽形容自己的妈妈的，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哦！”
杨振伟的脸“唰”地白了。
“我、我没有……”
“你喜欢你后妈吗？好像不太喜欢的样子？你不是说她和你妈很像吗？按理说她应该更年轻才是，那不是更漂亮了？”
“老大你在说什么啊，我…我……我什么都没听……”
“你喜欢施洁是不是？我可以帮你，不过有些事，你也得配合我一下。”
杨振伟的呼吸急促起来。
他从未想过，老大看他的眼神会这么……具有穿透性。
那目光像手术刀，精准地剖开他所有伪装，让他想起小时候被父亲带去工地时见过的钢筋——冰冷，坚硬，带着刺人的毛边。
更让他心惊的是龙霄谈论女人的态度，那是纯粹的色欲，不掺杂一点感情。龙霄毫不掩饰他对苏筱荷的觊觎之心，哪怕是面对着他这个继子。
他难道不怕自己跟父亲说吗？他说让自己配合的，是什么，真的是像自己想的那样吗？
杨振伟突然发现自己在发抖。
不是恐惧，而是一种奇怪的、燥热的战栗。老大说的话明明那么刺耳，却像一把钥匙，“咔哒”一声捅开了他心底某把生锈的锁。
——原来可以这样看待女人。
——原来就应该这样看待女人。
他想起施洁递情书时泛红的耳尖，想起后妈弯腰时露出的后颈曲线，甚至想起母亲离开前那个带着香水味的拥抱……
所有这些碎片，突然被龙霄的话赋予了新的意义。
“老大……”他声音发干，“那施洁她……”
龙霄把习题册扔到一边，似笑非笑：“怎么？你同意了？”
杨振伟的耳朵烧了起来。
他忽然意识到，自己手里一直攥着王牌——施洁喜欢龙霄，而他是唯一能接近龙霄的人。
如果利用这点……
这个念头像一滴墨汁，在他心里晕开一片阴暗的涟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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