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跪下,手背到后面去。”
“嗯。”
布布又一次机械地摆出了警员所要求的姿势,任由对方将她的双手铐在了腰后。
“妈的,忍不了了。”
这名壮汉正对着布布开始解皮带,却被他的同僚从背后狠狠拍了一下——
“神经,你他妈忘啦?!‘金主’说过谁都不许操她,你想害死我们吗?”
“你才神经,那时说的是不能夺走她的处女,但没说不许用嘴吧?”
说着,警员解开裤子,对着少女的脑袋,露出了他那早已饥渴难耐地勃起了的硕大肉棒。
“呜诶……?”
布布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,她正想要扭头躲开,却被一把揪住了头发——
“给我含住!”
警员强迫少女仰起脑袋,掰开她的小嘴,将自己的肉棒送了进去。
“呜?呜咕……!唔唔……”
被那根肮脏腥臭的东西直接塞进嘴里,布布有些抗拒地用舌头试图把它顶出去。
“给我好好舔,好好吮,不然把你捆起来电。要是敢咬的话,我就踢烂你的肚子。”
“呜嗯……”
呜不要……只要不弄疼我,什么都好说……布布说服自己,把那物件当成一根带着温度的冰棍,尝试着用唇舌笨拙地舔弄。
可是……那东西真的好脏,好臭……布布感到有些反胃。
“算你识相。”
壮汉满意地两手叉腰,低头欣赏着这名双手被反铐、浑身赤裸的少女像一名卑贱的奴隶那样,跪在他脚边的地上,乖巧地舔舐着他的龟头。
被少女那沾满唾液的软滑舌尖滑过肉棒表面,警员的肉棒在她嘴里渐渐变大了一圈,变得愈加暖硬。
布布脑袋两边垂落的奶茶棕色秀发,时不时轻轻撩拨着男人的大腿皮肤,他感到热血上涌。
“呜咕……?!咕呃……!呜呜……咕……”
布布只感到自己的后脑被男人的大手搂住,紧接着,那硕大的肉棒便一下子深深地插了进来,直抵她的咽喉。
啊啊……丝毫没有心理准备,就突然这么粗暴地对我……瞬时的窒息感,连同咽喉后部被粗暴填满的反胃感,让少女痛苦地紧闭双眼,涌出清澈的泪水。
可是,因为双手被金属手铐牢牢地束缚在身后,布布根本没法抗拒对方的侵犯,甚至就连稍微支撑一下她被迫抬起的上半身也做不到,只能让嘴巴乖乖保持着张开,容纳着塞进来的肉棒……
“这骚贱的小婊子,嘴穴很有滋味呐。”
咕啾,咕啾。
警员搂着少女的脑袋,像在使用一件飞机杯那样,让肉棒在她的嘴里来回抽插。
被粗大的龟头一下又一下地顶弄着咽喉,难受到了极点的窒息感和反胃感如同潮水般一轮又一轮地袭来,布布翻着白眼,止不住地流着泪,她的舌头和咽喉出于痛苦本能地做着吞咽的动作。
好恶心好想吐……要窒息了,求求快点结束吧……饶了我……可是正在兴头上的壮汉并没有在意布布的感受,甚至将她喉咙受到刺激的本能反应当成了青涩的侍奉,因此他更为起劲地用肉棒蹂躏着少女的嘴穴。
“给我好好吞下去。”
警员终于达到了极限,他尽兴地将肉棒顶到少女的喉咙深处,向她的食管射出了新鲜的精液——
“咕咳……!咳……咳呜……”
毫无防备的少女,被突然射出的精液和她自己的口水,呛进了气管里。
虽然布布并没有刻意去咬,但她咳嗽的时候,牙齿还是不小心弄疼了男人的阴茎……
“小贱货,敢咬我是吧?!”
啪,啪,啪!警员抽走肉棒,拽起少女的脑袋,抽了她好几个耳光。
“呜啊……!对不……啊!对不起,对不起呜呜……我不是……啊!不是故意的呜呜……”
“到我了。”
见布布被松开,另一名警员走上前,解开了他的裤带。
布布的脸颊火辣辣地疼,这一次,不需要额外叮嘱,少女便自觉地抬头含住了对方的肉棒,乖巧地吮吸了起来……
这场淫虐派对直到夜幕降临才终于结束。
疲惫又绝望的布布,早已记不清她到底用小嘴侍奉了多少根肉棒,又吞咽了多少人的精液……男人们有的选择射在少女的嘴里,有的选择颜射,因此她的额头、脸蛋和胸部都被精液弄得脏兮兮的,几缕散乱的头发,被黏糊的白浊粘在了她的脸上……警员们将布布押到了淋浴室,用冰冷的水冲洗干净她瑟瑟发抖的身体。
借此机会,这些精虫上脑的壮汉们最后轮流抚摸了一把这名妙龄少女的裸体。
(尾声)
最后,布布被披上了一件甚至不足以遮过她的小穴的橙红色无袖马甲,反铐双手,戴上脚镣,蒙上双眼,塞上电子口球,押进了审判大厅。
由于案情并不复杂,布布的案件走的是快速审判的绿色通道。
“鉴于涉案的金额较大,再犯的可能性极高,决定对被告人杨梓涵判处死刑。”
“呜呜……”
坐在被告席上的布布,身子触电般猛地震颤了一下,两旁的两位警员急忙使劲摁住她的肩膀。
不过,警员们的担心是多余的,因为这名被吓得丢了魂儿的少女,瞬间便瘫软了下去。
又过了几秒,一阵滴答滴答的水声,从布布坐着的椅子底下响起。
“同时,鉴于被告人在作案时仍是学生,且属于初次犯罪,加之主观恶意较低,现决定缓期一年执行,若缓刑期间悔改态度较好,可以酌情减刑……”
“呜……呜呜……谢谢……非常感谢……呜……”
“考虑到量刑等级为死刑,在缓刑期间,被告人被剥夺公民权利,法定地位降为奴隶,奴隶等级暂定为D级。”
就算是被贬为奴隶,比直接就这么死掉总要好些……布布总算稍稍松了一口气。
“走。”
布布被两名警员搀扶着缓缓站了起来,她的屁股已经湿透,她纤瘦的双腿也残留着水痕。
被告椅和光滑的瓷砖地上,各留下了一滩微微散发着骚臭的淡黄色液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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